以前我常常看不慣別人的行為,又因為無法改變那個人而內耗。明明不去理會就好了……
為了讓自己接受這種情況,我自創了「不會天打雷劈」思考法:不管某人有多糟糕,只要他沒被天打雷劈或者瞬間消失,那就表示這個世界(或者神、上帝等等)在一定程度上容許壞人的存在(在被天打雷劈之前?)。
既然那些人是不會消失的,那我要嘛對他們說教,要嘛當成路過的風景,過去就過去了。後來就發現,很多看不慣的人不必留在心裡,事實上他們跟我的緣分也很短暫,我心裡如果過不去就是我笨。
以前我常常看不慣別人的行為,又因為無法改變那個人而內耗。明明不去理會就好了……
為了讓自己接受這種情況,我自創了「不會天打雷劈」思考法:不管某人有多糟糕,只要他沒被天打雷劈或者瞬間消失,那就表示這個世界(或者神、上帝等等)在一定程度上容許壞人的存在(在被天打雷劈之前?)。
既然那些人是不會消失的,那我要嘛對他們說教,要嘛當成路過的風景,過去就過去了。後來就發現,很多看不慣的人不必留在心裡,事實上他們跟我的緣分也很短暫,我心裡如果過不去就是我笨。
唐綺陽的YT會員區在講土星行運宮位,所以我又開始回顧哪一年做了什麼,又寫了什麼。這時候,就很感謝自己在部落格備份了20年的文字。
有一段時期特別投入心靈和心理學的領域,現在都不敢相信我會這樣突然頓悟:
『我』漸漸不再認同過去的『我』所定義的『我』了。放棄對於過去的『我』的認同,其實是我的人生到目前為止一直持續進行的過程。而且我並不完全是有意識在做這件事,而是漸漸地、漸漸地感覺過去對自己的定義已經不完全適用了。
我不能說自己對過去完全失憶,但從某些決定不再回頭的時期開始,過去的記憶就變得很稀薄了,只剩下少數零碎的場景,而沒有連貫的情節或敘事。
現在雖然還是想得很多,但大多是想比較實際的事,現在的我和那時候又不一樣了。
今天去上了一整天的臼井靈氣初階課。其實我不是想要成為「療癒師」,只是因為聽到學習者分享,說因為學習靈氣而使人生自然發生了改變,再加上我希望自己的身體狀態更健康,才下定決心試試看。
靈氣是連接宇宙能量、透過身體手法平衡整體能量場的方式。靈氣只要在課堂上接受正確的「點化」就能使用,相較於其他靈性傳承,門檻實在很低,但也感覺多少有點抽象。雖然我可以得到一點對於能量的感覺,但施作在別人身上反而比對自己做更有感。兩隻手放在別人身上的時候,我可以感覺自己像是接通了某種電路,但放在自己身上感覺就不太明顯,據說是因為能量有差距,才會有明顯的流動感。
另外,靈氣「療法」也無法以很功利的方式使用。我們可以選擇讓能量流過哪些部位,但不能想著要治療特定症狀,實際上純粹的宇宙能量也不會依照人的想法去運作。我們只能相信,能量自然會把人引導到該去的方向。
說到底,這個方式依靠的或許就是對宇宙的信任,以及願意遵循宇宙法則的操持與練習。我其實是連靜心都懶得做的人,看來每天還是得抽出一點時間才行。
過了半個月,第一支配旁白的影片終於要完成了。過程非常辛苦,因為習慣了用懶散的發聲方式說話,錄出來的聲音就非常軟爛無力,逼迫我察覺自己的問題並且修正,常常一句話就要錄十次才勉強滿意。
錄完之後,發現我平常講話的音量也變大了,多了一些胸腔共鳴。其實以前別人常說我聲音大,後來不知道為什麼慢慢變得小聲了。我想起之前寫的「我擔心沒有人會認真聽自己說話」⋯⋯所以我就不敢大聲說了嗎?
我的胸骨是有些塌陷的,或許也反映我在壓抑自己的聲音。認真聽自己說話,大概就是我找回自己聲音的第一步。
最近一直揮之不去的焦慮感,今天稍微清楚了一些:
我擔心沒有人會認真聽自己說話
我感覺世界沒有給我想要的東西
或許是我抱著錯誤的期待,在錯的地方下了太多工夫吧!就像沒有外型條件還要參加選美,或者沒有人脈還妄想成為藍鑽經銷商之類的。
我還是想在某個地方得到成就感,又或者我已經有了一點點成就,但總是感覺還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