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出發前往日本

過了30歲,才終於要進行第一次海外旅行,地點當然就是日本。對於一個學了15年日文,也聽了15年日文歌的人,這次旅行實在來得太晚了。這次旅行,有出過國的家人陪同,所以不必自己煩惱所有事情,但我真正的目標,還是年底前獨自再去一趟日本。

部落格上的專欄,預計在下個週末恢復更新。

2018.01.08回顧:
「部落格上的專欄」指的是每次介紹一組藝人的「非主流漫遊」,只是我覺得這種介紹文有點雞肋,就不搬過來了。那為什麼要搬這篇看起來沒什麼內容的呢?因為我想記住自己一直找藉口不出國,最後終於要去的時間。或許很多事都不需要等這麼久。至於「年底獨自再去一趟日本」,是因為要去LEO今井的個人演唱會大阪場。我在第一次出國的時候找時間買了門票,不過當初計畫這第一次旅行的時候,還沒有演唱會的消息,所以是為了旅遊,不是只為了買票。

阿公走了,在一個美麗的日子裡

我的阿公在上上禮拜日(3月17日)過世了。我本來不打算在網路上說的,總覺得這是很私人的事,別人可以試圖安慰,但真正的感受只有自己才曉得。不過,情緒總要找個出口,文字又是我最重要的表達工具之一,所以還是決定寫這篇文章,幫自己整理想法。

Read more

用現實構築想像,從想像回歸現實

星期三晚上,一門名為「自由與行動」的通識課程在清大開課了。據說本來是先有《學習年代》的讀書會,大概是為了進一步實踐書中的理念,就開了這門以《學習年代》為主軸,意圖以學習與小組討論促進行動的課程。我想,董啟章本人應該是樂見這種實驗成真的。《學習年代》不止是一個故事,也是模擬和示範。作者用現實構築想像,在想像中改變現狀,再透過寫作的「行動」對讀者潛移默化,使改變最終回歸現實。固然改變不見得要以相同或相似的方式發生,但就是有老師接受了書中邀請般的訊息,開始了這場方法上有幾分相似的實驗。不過,想像還是與現實不盡相同吧,至少參與課程的學生就和書中自行發起讀書會的成員有本質上的差異。

Read more

創作權

我現在非得寫些什麼不可。

快不行了,繼續這樣下去的話。每天上班、獨自面對電腦、做些沒有特殊意義的資料輸入、偶爾在網路上打發時間、下班。沒有需要動腦筋的問題、沒有與任何人交流的需要、沒有人在乎工作效率與進度……就為了領一份足以維持良好生活的薪水。這種生活很平穩、很不費力,但缺乏刺激,我的情感逐漸麻痺,我也失去了創作的動力。這就是我的部落格久未更新的原因。

Read more

螞蟻與蟋蟀何干?

伊索寓言有個螞蟻與蟋蟀的故事,說螞蟻每天都努力儲糧準備過冬,蟋蟀卻只顧著唱歌,還嘲笑螞蟻不懂得享受人生。到了冬天,螞蟻靠儲糧安穩度過冬天,蟋蟀只能向螞蟻討食物來吃。這則故事的寓意不言可喻:物質匱乏的危機永遠存在,所以應該一直努力工作,犧牲一時的快樂也無所謂。

噢,我只覺得這真是了不起的教育(洗腦?),都已經過了上千年,這種觀念還一直形塑著全體人類的行為。螞蟻和蟋蟀都只是照著生物本能在行事,螞蟻要活好幾年,蟋蟀卻很難活過一年,一個儲糧一個不儲糧,根本沒有誰對誰錯,做的都是對自己而言合理的行為。同樣地,也沒有人會要求螞蟻去學唱歌。寓言故事的目的並不在提供正確的生物教育,而是推銷工作重於享樂的價值觀,螞蟻是代言人,蟋蟀是壞榜樣,兩者本質上的差異對作者而言並不重要。反正蟋蟀就是死有餘辜,學螞蟻就對了。

這種宣教式的寓言在古代或許有其道理,但對於高度個人化的現代社會而言,這種教育顯得有點陳腐。現代人多少都認知到每個人有各自的個性和生命目標,也因此造就了不同的生活型態。雖然社會仍然在教育我們怎樣的人生才算成功(例如「五子登科」:房子、車子、銀子、妻子、孩子),但對於人類個體差異的認知也是同時存在的。這種感覺就像很多人寧願當螞蟻,但也有人天生是蟋蟀,或者其他各式各樣的物種,雖然我們總會忍不住批判那些「異類」,但我們知道每個人都過著自己選擇的人生,其實沒什麼好批評的。比起那些認真當個異類的人,硬逼自己迎合社會價值觀的人還比較痛苦呢,就像隻不允許自己唱歌的蟋蟀一樣。

material world

clouds in frames

有一陣子沒好好寫自己的心情了。不過,與其說是心情,還不如說是我和現實世界的互動關係。我想分享自己現在的金錢觀。

Read more